“那你做了什么?你想要害他的命!你已经害了他小儿子的命!”
柏彪失声痛哭,他叫道:“我错了,师傅我错了,我不想的,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大人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我认罪了!我罪有应得!”
王七麟冷冷地说道:“算你还有点良知,看你这样子应当还没有加入刑天祭,除了害了常营的二子,你应当还没有什么罪孽,所以我不会杀你。”
“可是有人会杀你!”
“柏彪!你大伯会杀了你,他背后的刑天祭教会杀了你!”
“他们不能容忍一个知晓他们秘密的人落在我们听天监手里!”
柏彪流着泪水摇头,他叫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大伯不会杀我!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出卖他!”
王七麟冷笑道:“好啊,你既然这么想那我成全你!”
“徐大人,将他送入大牢,但不必严加看管!他不是想死吗?那就让他死在自己的亲大伯手里好了,反正他爹也等于是死在他亲大伯手里的!”
说到这里他懊恼的拍了拍额头:“柏彪,还有一件事你或许不知道,你爹给刑天祭做事便是因为你大伯,是他怂恿弟弟去做了拐子,给刑天祭拐人。”
“所以,你找常营报仇真是瞎了眼迷了心!常营是你的恩人、是养大你的人,真正害死你爹的仇人是你大伯!”
柏彪看起来崩了,使劲摇头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王七麟挥手,柏彪被拖去衙门。
到了衙门,他去找武景湛,将这个案子和刑天祭露面的事说了出来。
听他详细讲解了案情,武景湛忍不住击掌赞叹:“七爷真是心细如发,竟然从一处青楼找到了凶手的破绽!”
王七麟苦笑道:“其实并没有找到,我去青楼查过,常营二子确实去过一家青楼点了姑娘,可是他闭口没谈金铢来路,我那是找了个人去诈柏彪而已。”
常营二子也是人才,姑娘说他去了压根屁都没放一个,上手就摸脱裤子就捣提裤子就走,干脆利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