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铜尉印上的名字,银将大吃一惊:“王七麟王大人?”
“正是卑职。”王七麟抱拳行礼。
银将很客气的回礼,先与他寒暄一番,又对徐大和谢蛤蟆说道:“这二位应当是徐大人和谢道长,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疼不疼?”沉一关心的问道。
银将没反应过来:“什么疼?”
沉一问道:“雷贯耳的时候疼不疼?”
银将苦笑道:“阁下应当是明镜台的新任主持沉一高僧吧?您的师傅无风长老前些日子来过,还点拨过在下,在下今天见到高僧忍不住又想起了无风长老的教诲,善哉善哉。”
沉一顿时宝相庄严的双手合十唱了个喏:“阿弥陀佛,施主所言极是。”
王七麟诧异的看了眼沉一,这货是明镜台的主持?另外无风长老没死?
他怒视沉一低声道:“你不是跟我说过无风长老已经死了吗?”
沉一也低声道:“对喷僧来说他就是死了,当初他赶喷僧下山的时候说,‘徒儿呀,以后你得靠自己不能在靠为师了,你就当为师死了,滚蛋,赶紧滚’。”
王七麟:“干!”
难怪沉一跟他快一年了,也不见他祭拜无风长老。
银将名叫邓功福,他其实也是个和尚,出自佛教名门大悲禅院,一手大摔碑手、真如觉掌出神入化,一掌超度两掌超生三掌超神。
邓功福知道王七麟的目的,亲自带他们去见青龙王。谢蛤蟆中途跑路,说一时腹痛,要去如厕。
天听寺中古树常青,四处道路都有人急急忙忙的来来往往,这些人手中要么捧着诡事录要么带着法宝,没一个空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