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据他们家丁和侍女所言,他的四女儿一直待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且身边没有男人,按理说不该怀孕。
宋氏的当家宋镇圻是个很要脸面的人,他们宋家乃是怀庆府的大户人家,多少百姓盯着他们看呢,他宋镇圻又是个读书人,家里闺女未婚而育,这怎么能说得过去?
于是宋镇圻对四女儿又打又骂,逼问她肚子里的孽种是哪里来的。
姑娘委屈,一个劲的哭嚎喊冤,说自己从没有与别的男人拉过手亲过嘴,怎么会怀孕呢?
听到这里徐大打断胡毅的话,说道:“胡大人,要怀娃娃不用刚人拉手亲嘴,拉手亲嘴也不能让人怀上娃娃,这话本身就不对呀。”
胡毅愣了愣,说道:“呃,徐大人所言极是,可能卑职没有说清楚,宋四小姐的意思是她甚至没有与男人拉过手,又怎么可能与男人办过事?”
巫巫好奇问道:“办什么事?”
胡毅搞不清楚情况,他狐疑的看向王七麟一行,心里暗道难道观风卫这队人玩的这么开?话要说的那么清楚?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挺不害臊呀。
心里话他可不敢说,他试探地问道:“王大人、徐大人,卑职可以说的更直白点吗?”
说到这里他矜持的笑了笑,道:“其实卑职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要是你们想听卑职说的骚一点,嘿嘿。”
王七麟赶紧说道:“你误会了,这姑娘是真的单纯,她还小,不了解男人女人生孩子的事。算了咱们不谈这个,你就继续往下说。”
他暗地里瞪了徐大一眼,玛德金发巾帼就在你身后呢,你怎么还发骚?
胡毅说道:“反正宋镇圻一番逼问,宋四小姐说她确实没有与男人有过私密接触,不过她提到了一件诡事,说她从几个月前开始做一个古怪的梦。”
“她梦见自家住在一座寺庙旁边,寺庙里没有香火,倒是有个书生在念书,她经常偷偷去看书生念书,不知不觉心生爱慕。”
“恰好她家有一条小溪流入寺庙,有一次她好奇下折了个纸船在上面写了一首情诗在上面,小纸船顺流而下,过了一会从墙头飞过来一只纸鸢,上面也应了一首情诗。”
“两人就这样联系上了,后来书生找来梯子,翻过墙头与宋四小姐进行了约会。起初两人倒是守礼,后来耳鬓厮磨之下,是吧,日久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