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差役道:“高良,你把事情经过再给本官说一说,记住,说清楚,说仔细,要真实!”
高良再度施礼,然后说道:“请大人明察,今天卑职起的早,来衙门对门的茶铺吃早点,结果就看到这位商人在衙门口抹眼泪。”
“卑职好奇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来报官,被人偷了行囊,行囊中有他此次买绢布的一百银铢。”
“于是卑职便问他怎么被偷的,他说他一大早便进城去各家布庄看货,结果到了大有布庄之后看到有合适布匹便想采买,但最终价格不合适,他便收起钱囊准备离开。”
“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的钱囊不见了,他猜测被人偷了,赶紧跑来衙门报案。”
“卑职跟随他想去大有布庄查探此事,路上看到这妇人在一处巷子口往外张望,怀里正是抱着这商人的钱囊。”
“卑职将她抓获,打开钱囊一看,里面有商人的文牒也有钱,但只有五十个银铢了,少了足足一半!”
知县看向妇人喝道:“陈氏,你还有何可言?”
妇人吓得嚎啕大哭:“我没有偷,我怎么会偷人家的钱?我我要是偷了钱,我为什么还在外面等着?为什么不跑?”
高良慢条斯理地说道:“常大人,据卑职所知,今年县里头多了一伙贼人,他们合伙偷钱一起分赃,那陈氏会不会是贼人之一?她在那巷子口是不是等同伙来分赃?”
“还有这包里本有一百个银铢,如今只剩下五十个银铢,卑职想若钱是陈氏所偷,少掉的五十银铢会在哪里?”
“她一个妇人家大清早的又不能到处抛头露面,偷到钱后恐怕就会回家吧?不如咱们去她家里搜搜看?”
痛哭流涕的陈氏听到这里猛然瞪大眼睛看向他,伸出手臂指着他的脸叫道:“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家有五十银铢的钱?”
高良看向知县,知县俊美的面容阴云密布。
王七麟一个劲翻白眼,一个劲的摇头:“徐爷,这案子你怎么看?”
徐大说道:“在大爷看来这是瞎基巴扯逼蛋!”
他天生大嗓门,公堂内外都听到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