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贺礼失望地说道:“总之你涉及此案了!”
高良苦涩一笑,露出愧色:“卑职让常大人失望了,卑职确实涉及此案,但陷阱确实非卑职主导,是薛宝才设下的陷阱。”
“诸位大人知道,卑职仅仅是一名皂隶,又哪能知道一个织布娘家里藏了多少钱?”
“是薛宝才知道一切,他是布商,他私下里找那织布娘陈氏收过布匹,巧合之下看到了她家里有银铢,所以起了贪心!”
常贺礼点点头,对王七麟说道:“王大人,这话应当是真的。”
高良苦笑道:“事到如今,卑职还有什么好隐瞒好撒谎的?”
王七麟死死的看着他,他坦然的回以对视。
常贺礼低声道:“王大人,这高良此言极是,他一个皂隶哪能知道一个织布娘的家里存款?而薛宝才是个布商,平日里与织布娘多有来往,事情应当是他主使的。”
王七麟依然凝视高良。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说道:“本官今日来牢里见高良,并非是为了栽赃陈氏的案子。”
常贺礼和高良都是一惊。
“呃,您不是为了昨天的案子?”常贺礼茫然,“那您来找高良做什么?”
王七麟道:“本官当然不是为了昨天的案子,本官也没说是为了昨日案子而来,一切是你们的猜测罢了。”
“本官今日来找高良,是因为有人向本官告密,说昨天在酒楼刺杀本官的人是高良!高良曾经行刺本官!”
这话一出口,牢里牢外都有人惊呆。
常贺礼下意识问道:“王大人您说什么?”
王七麟说道:“昨日中午你宴请本官,本官上茅厕的时候有人偷袭,但本官身手高超,他发现不敌后便钻入茅坑挖洞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