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
倒叫小莫一愣,稀奇!
程慈睁着彻夜失眠的熊猫眼,在黑暗里两眼放着兴奋的绿光。昨晚问傅子鸣要了他微信号,加上了,一直没等到他同意,傅子鸣说他不太看手机,也不喜欢聊天,她还寻思着是不是托辞,可能人不想加她呢?没想到凌晨五点钟,看见他通过了申请,原本刚酝酿出来那点儿睡意,瞬间激凌没了,精神抖擞地去搭讪。
-这时候怎么还在酒吧啊?是晚上都要在那边盯着吗?
-没,临时有事。
-怎么了?没事吧?
-小事。
以上对话前后时隔半小时。期间她点开陆胤川的朋友圈,想着窥探点什么,结果里头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一点儿生活信息都没有,就零星几条转发的酒吧活动链接,登时遗憾地叹了口气,反反复复盯着看了好几遍,才不得不承认,真的什么都没有,爱上一个不发朋友圈的男人,想了解他也无门可入,真惨。
程慈算明白了,陆胤川还是个典型的聊天终结者,她捂了捂冻得发僵的胸口,在床上翻了个滚,不再自虐和他聊天了,争分夺秒地眯了一会儿。
保命要紧。
再醒过来,熬了一宿的身体实在是吃不消,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灌了自己好大一杯咖啡,出门买了根油条,就着豆浆吃了。赶着坐地铁去上班。地铁上没什么人,她靠在那里又眯了一会儿,担心自己坐过站,睡不踏实,隔几分钟就惊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