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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因为突然打了岔没有吃,两个人十点多才衣着整齐坐在餐桌前,阿姨带守守去打疫苗还没有回来,程慈简单弄了个三明治,热了两杯牛奶,慢吞吞吃着。
刚吃完,守守就回来了,阿姨不让程慈跟着,就是怕守守见着妈妈更有依仗,这效果果然好,守守打完疫苗也没有哭,只是眼眶红红的,很委屈。这会儿一进门看见程慈,立马就哭了起来,委屈得不得了。
程慈把剩下的三明治三两口塞进了嘴里,忙走过去把守守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她。
陆胤川去把餐盘洗了,出来后守守还在抽噎。陆胤川擦干净手把守守接了过来,大掌抚了抚她的脑袋,头抵着她的头,一本正经地说:“来,守守跟爸爸说说,怎么哭成这样了?”
守守扁扁嘴,一副要继续哭的架势。两只圆圆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爸爸,看了一会儿,奇迹地止住了哭声,嘴里发出一声好奇似的“呀!”
程慈非常酸地嘟囔了声,“这不公平!”
陆胤川得意地给守守举高高,守守便开怀地笑了起来,兴奋地一直叫,全然忘记了打针的悲痛。
失宠的程慈愤而回房间了。
过了会儿,守守玩累了,陆胤川哄她睡着了,然后抱着她往卧室去。
程慈正靠在飘窗上画稿,顺便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怨念颇深地埋怨着老爸,“你明知道他刚出院没多久,你也不看着点儿,让他喝那么多酒。……我二叔灌他你就在旁边看着?……我心疼怎么了?我妈不心疼你吗?我老公我还不能心疼了?”
真是,程慈挂了电话还气哼哼地哼了一声,一扭头,陆胤川抱着守守靠在门边不知道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