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少做多的男人。
时夏看着屏幕,出了神。
直到他回过头来看她,她才有了些意识,冲他笑了笑。
周政烁拨开人群,缓步走了过来,把暖手袋塞进她的手里,低声问她,“还好吗?”
他是说喝酒的事,时夏站起身,跺了跺脚,示意自己步伐还算稳健,“没事,只是稍微有些晕。”
他揉了下她脑袋,轻声“嗯”了声,“不舒服找个地方先睡一会儿,剩最后两场戏了,再坚持一会儿。”
时夏乖巧地点着头,“行了,你快去吧!别操心我了。”
他这才又走回去,继续着方才的事。
偶尔抬头看她,目光里含着笑意。
时夏把小小的暖手袋在手里颠来倒去,暖意从指尖传过来,她忍不住笑了笑。
场记打了牌,下场戏开始拍了。
时夏起初还认真看着,可没多会儿就坚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坐在凳子上直打瞌睡,边儿上阿梅凑过来,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说着话,她才不至于睡过去。
彻底清醒的时候,是凌晨四点钟的光景,各方调度,好不容易借来的直升机终于飞过来了,停在平地上,导演过去交涉,拍了最后一组镜头:周政烁一身黑色冲锋衣,从直升机上下来,寒风,暴雪,他睥睨着。
时夏仰头去看,只觉得心跳都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