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看着挺难为情的,可看着看着就生出一种亲切感来, 盯着也不觉得脸红, 反而觉察出一点儿趣味。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毛病。
眼神往上是他的腹肌, 紧绷的时候露出性感的纹理,上面布了一层汗水, 荷尔蒙蓬勃而出。
再往上是他坚硬的胸膛,余笙刚刚无数次撞到那里,胸口起伏着, 凑近了能听见他的强烈的心跳。
余笙看得喉咙发紧,只好闭上眼睛。
然后感官更加清晰。
起初很涨,涨得发疼,她不知道正常的尺寸该是怎样,但是她觉得他的尺寸有点儿过分,整根埋下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被涨得炸掉了。
这会儿已经能适应了,可还是涨得很,而他出去的时候又会觉出一股莫名的空虚,想被填满,那渴望像是从腹部伸出的一个爪子,一直往上,从喉咙里探出来,她尽力地攀附着他,等着他落下那一刻,悸动和战栗从灵魂深处溢出来,尽管她起初的时候因为羞耻而尽力忍者不发出声音,可这会儿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喉咙了发出破碎的“嗯…啊…”声。
她低声嘟囔了声,“好涨啊……姜博言……嗯呃……”话说出口的时候,她觉得那不像是自己,颤抖的厉害。
听在姜博言耳朵里像催情的药,引诱他更激烈地冲撞,去抚摸她,揉捏她,舔舐她,整个下'体都填进去,埋到丛林最深处,埋到世界的尽头,发狠似的辗转研磨,看她软成一滩水,他匍匐进去,尽情沐浴。
舒爽,太舒爽了,操!
“适应了就好了。”他低声安慰她,声音也好不到哪去,带着情'欲熏出来的喑哑和火热,顺便把她眼角的泪给舔掉,问她,“你哭什么?”
余笙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真是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