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撩了她的睡衣,伸进去,交叉着攀上她的背,她这会儿没穿内衣,一切都袒露着,像是勾人的糖果,等着他去舔舐,他把头埋进她的两胸,柔软的触感包围着他,他说,“晚了,冷静不下来了。”
浑身像是被点了火,还是油火,越拼命想扑灭,越烧的旺盛。
像是被下了药,呼吸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难以克制。
余笙迷迷瞪瞪地,刚睡醒脑子不大好使,这会儿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坐在他腿间,有什么东西蓬勃欲出,嚣张地顶着她,她脸腾地红了,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一颗心瞬间被吊到天上,过了好久她才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手……有点儿凉。”
“很快就不凉了。”他说着话,动作却没停,猛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倾身压上去,去吻她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舌尖爬过她的锁骨,两胸,肋骨,流连在小腹的位置,再往下……
沙发有些窄,余笙总怕自己掉下去,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像是被他传染了一样,呼吸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烫。
微凉的手指钻进她的身体,余笙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收紧,“你别……”别什么?她也说不清。
“不要吗?”他声音哑着问她,慢慢地爬上去,伏在她的胸口。
他的动作停止了,余笙又觉得一股难耐的空茫从小腹的位置一直蔓延,她弓着腰,想骂他变态,这时候还问这种问题,可是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勾着他的脖子说,“要~”
声音呼哧带喘,听在姜博言的耳朵里,最后一丝理智都没了。
他一把把她扛了起来,去卧室,短短的几步路,都像是难捱的煎熬,进了卧房,一脚踢上门,还没来得及到床上,余笙就先被顶在了门上,她被吓了一跳,只来得及抱着他的脖子,刀枪就已直逼城门,抵着她,拖着她的腰下沉,然后城门失守,□□已尽数没入,余笙“啊”了一声,被她颠来覆去地在他身上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