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而且还很理智,母上都多次夸他沉得住气,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唉,不是,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余笙自己洗了洗,拿毛巾擦干了往外走,去穿衣服,姜博言没有跟出来,靠在那儿静默了会儿,思考自己到底是冲动多一点,还是理智多一点,最后发现旗鼓相当。
那就冲动到底吧!他想。
余笙穿完了衣服,去客厅把他衣服捡回来,一件一件拿去熨烫了,才拿给他。
“你待会儿……还是回去换个衣服吧!”余笙觉得自己在罗阳眼里估计就是那个祸乱朝纲的苏妲己,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姜博言提着裤腰往上套,两条匀称的大腿慢慢被遮住,余笙的脑子里划过很多画面,关于这两条腿的记忆已经很多了,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挤开她大腿的时候,跪在她两侧的时候,还有半夜睡熟的时候她悄悄把泛凉的脚丫子塞进他腿间的时候……
他说她要命,他何尝不是要她命!
余笙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搭在他身上了。
“明天,”余笙看着他穿衣服,“明天元旦,我父母都在家,你以前不也经常元旦去我家吗?……你明天来吧!”
是死是活就这样坦白吧!余笙觉得,自己也特么的冲动了。
不过,冲动就冲动吧!她这辈子被爸妈两个人民教师欺压的不敢早恋不敢唱一点儿反调,规规矩矩地活了这么多年,这辈子估计也就疯这一次了。
姜博言的动作顿了顿,最后笑了,搂着她趴在她颈窝里啃了一口,“笙笙,我特么爱死你了。”
余笙回啃为敬,“我特么,大概,也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