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情形下去,叶琛怎么都有种被吃的死死的错觉。
这可就有点儿操蛋了。
姜博言直接把余笙揽进怀里,“这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有些僵硬,心疼得彻彻底底。
那语气里的沉沉的关心像一道屏障,为余笙隔绝了不安,
余笙从他怀里钻出来,拍了拍他的手臂,不安的躁动的心像是被春雨滋润过,泛着湿润的光泽,她笑了笑,小声跟他说:“我都知道,别担心。”她握着他的手腕,要他别激动,两个警察大哥还在问话呢!
其中一个体贴地等他们在这边儿你侬我侬演电视剧似的,腻腻歪歪地抒发完感情后才又礼貌地开口问了句,“你是说她可能是殉情?”
余笙回过神来,摇摇头,“不好说,但我觉得有很大的关系。”
同一个地点,如果和卫臣没关系,余笙想不出来别的原因。
一个拿本子做记录的年轻警察忽然抬起头来问了句,“你刚说三年前是忽然听见一声卫峥的尖叫,然后你们才从帐篷里出来的,那时候卫臣已经跌落下去,跌落之前,你们有人目睹吗?”
“没有。”余笙摇摇头,那时候下暴雨,所有人都待在帐篷里。
那个警察拿着笔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转了下眼珠,“当时报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