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依旧温和地笑着,但是那双眼里却是平静的无动于衷,“一码归一码。”
记者摊着两手,帕金森似的抖着,“真的,萱姐,我大早上还没上班呢就被人连环夺命call给叫了起来,我这特么都到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说跟鬼妹有关,傻了吧唧守到现在,结果惹到姐你头上去了,我真是冤呢!”
“嗯,那真是辛苦了,这职业不好做啊,不如换个工作?”
记者一脸土色,“别,萱姐,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靠我养活了。”
“生活不易!”姜妈深表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姜妈和媒体打了几十年的交道,深知有些无良媒体是没有底线的,愤怒无济于事,或许他们还更想看当事人跳脚的样子,越是恼怒他们越是兴奋。如果有一群人希望天下大乱,或许除了恐怖分子,就是这帮人了。
其实有时候置身事外地去看这些人,连愤怒都没了力气,会觉得这些人真是可怜到可悲。
没了底线的人,往往连尊严都抛弃了。
曦光给舅舅打了个电话,声情并茂地演了一场大戏,控诉媒体界泥沙俱下的混乱状况,说今天这些记者把他们学校搞得乌烟瘴气,控告他这个媒体大亨就是万恶之源。
舅舅懵逼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冤的慌,为了安抚外甥女,只好说出面处理。
曦光目的达成,隔空递了飞吻,“舅舅我最爱你了!”
余笙歪着头看姜博言,“我这算不算背靠大树好乘凉?”
“那凉快吗?”
“嗯,特别凉爽!”余笙点点头,“我可以发个微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