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半跪在地上，微微仰首看他，眼中流动过一丝情绪，听不出起伏地问：“你哭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没忍住……下次……下次不会了！”

她总是这种态度，从刚才她清醒后就一直在对他道歉，这让他恼怒，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对她说对不起说抱歉？为什么要给他看一副做错事卑微的模样？

他不要她的对不起。

戚晨抿唇，起身拉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带进了家里，关门声很响，把她吓了一跳。

他将她的包扔在玄关的柜子上，低头瞪着她，闻舒被吓的只会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他却捏起她的下巴，让她迫不得已仰起头直视她。

“昨晚的事你不记得？”

“啊？”她迷茫地看着他，眼中还夹杂着泪花，看起来真是个小可怜。

“昨晚……怎么了？”

戚晨提起一口气欲说什么，最后又叹气，有些挫败，“那我们算什么？昨晚又算什么？闻舒，我问你给不给我，你说给，你亲口说的。”

闻舒这次真的傻眼了，给不给？给？

给什么？！

她不傻，她安好的在床上醒来，并没有被人侵犯过，所以，“给什么？”

冒着被打死的风险，还是问了出来，死也要死个明白_(:3」∠)_

“你……”他结舌，好一会儿才又问：“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嗯。”她艰难地出声。

他的神情晦涩难懂，盯着她一眨不眨，似乎就想这样把她看出个洞来才肯罢休。

“那我再问你一次，”良久他才开口道：“既然你当时喝醉不记得，现在我再问你一次，我缺你，你要不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