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很嘈杂，但很快声音小了，应该是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程艺轩的声音传来，矜持的，柔弱的，还夹着点委屈，“阿寒，我好害怕，我怕……”

景萱以前对她的印象挺好的，演技好，人漂亮，说话办事都没什么架子，可现在，只觉得恶心。

“不好意思程小姐，是我，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嘉音姐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她在谈判谈判方面的天赋具体请参考财经杂志，如果她都帮不了你，姜寒更不可能帮得到你。”

景萱的声音是一种压抑的冷，“另外，我觉得你的要求真的很过分，他会答应你完全是出于对你的亏欠，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都知道了什么？”程艺轩的语气一下子沉下来。

“抱歉，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程小姐昨天说的话，我不想让姜寒再听第二遍，太侮辱人的耳朵，所以如果程小姐不能说人话就请闭嘴。”

“……”

那边沉默下来，景萱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是生气了吗？呵……

景萱接着开口：“另外提醒你，这次帮你是还当年姜寒害你受骚扰的的债，一码归一码，我们俩的账……慢慢算！”

说完，景萱直接挂了电话。

她有些气闷，走过去把手机扔给姜寒，“我的三观已经在梁桐和梁晖那里刷新了，现在又被程艺轩重新刷新。我后悔让你继续帮她了，我觉得我看见程艺轩会忍不住揍她，狠狠地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