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一直是司湛操控着,他用起来比吃鸡都熟练多了。

而童淼则是因为不看到结果难以忍受的病。

临走那天晚上,他们叫上姜谣和季渃丞,一起在盛华附近的居酒屋吃日料践行。

姜谣不是成员,但为什么能来,当然也是司湛和陈冬的心思。

季渃丞看破不说破,坐在了两个男生中间。

司湛特意点了酒,给每个人倒了一些,等轮到童淼那里,他浅浅的滴了一滴,连个杯底都没填满。

姜谣朝童淼眨了眨眼:“啧啧,司湛你可真够意思,恨不得灌死我。”

童淼拘谨的揉了揉手指,还是对玩笑有些不自然。

但她也没什么生气羞愤的感觉,人说,如果心底里对绯闻和起哄是窃喜的,那说明是真的。

她大概是真的。

司湛顿了顿,眼神扫了扫季渃丞,由移回姜谣脸上,警告道:“别逼我揭你老底。”

姜谣瞪了他一眼。

季渃丞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努力了很久了,总算走到一半了,你们也不容易,老师先敬你们。”

他单手举起杯,袖子小心的挽起,放到桌子中间。

季渃丞举了杯,大家也纷纷举起来,杯沿轻轻一碰季渃丞的杯壁,微微低着一些,然后各自喝了。

童淼迟疑的伸出舌尖,探进杯壁,舔了舔那一小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