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陈凯啸的名字,郝梦溪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警察找过她做笔录,想问问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郝梦溪没全说。
虽然陈凯啸是酒驾溺亡,但却是被郝梦溪激着去买醉的。
可她怕担责任,又怕被陈家赖上,所以一直咽在肚子里,警察看出来她含糊其辞,却也无计可施。
但司湛说陈凯啸回魂,那就太令人胆战心惊了,因为没人比陈凯啸更清楚,那天晚上她说了多少伤人的话。
“司湛,你就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么?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怎么能那么狠心,说出这样的话来?
郝梦溪没有说完,已经红着眼圈抱膝哭了起来。
她哭的肆无忌惮,几个班级的学生都探头出来看热闹。
司湛指着郝梦溪的头顶,冷冷道:“我不打女人,但你记着,不管你转学到哪儿,这事儿没完。”
他说罢,单手抓起童淼的手臂,动作却一秒轻柔了许多。
童淼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紧了紧羽绒服的衣领。
她的脖子上还有被郝梦溪抓过的一条痕迹,已经破了皮,但是她不想让司湛看到。
司湛的手指紧了紧,语气低沉道:“别遮了,我都看见了。“
童淼的动作一顿,默默垂下了手。
脖颈的皮肤被布料一摩擦,依旧是刺痛麻痒,让她有些不舒服,但这种不舒服还不值得小题大做。
她回头看了一眼郝梦溪,郝梦溪正坐在地上无意识的发抖,目光怨愤的望向自己的方向。
但很快有德育处的老师赶来,生拉硬扯的把郝梦溪从地上拽了起来。
然后连劝说带恐吓的把郝梦溪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