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好笑道:“我还在肚子里我记得什么?”

童安鱼咬了咬下唇,谨慎道:“那我怎么好像记得在肚子里的事?”

司煦:“???”

“你真信啊!”童安鱼笑的眼睛都弯了。

司煦:“”他刚才还真的差点信了,主要是童安鱼这些年在学习上给他的打击太深刻了。

“不跟你闹了,一会儿得去学钢琴是吧,琴谱都收起来没?”司煦摇摇头,把袖子放下,轻轻拍了拍。

“在我床上吧,帮我拿来一下。”童安鱼举着杯子咕嘟咕嘟往嘴里喝牛奶。

司煦去她屋里,看见床上甩着的红袋子,琴谱也散的七零八落,根本没装起来。

他妹妹虽然聪明,但学什么东西都没他扎实,这琴谱买回来显然都没练过几次。

这要是他,都得被爸爸骂死了。

他半跪在床上,把散落的本子拾起来,理了理,刚想往袋子里装,不小心从书页里滑出来一封信。

特别直男风的明信片,封皮还是古早灌篮高手。

——童安鱼,做我女朋友。

司煦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捏着丑了吧唧的明信片,狠狠的咬了咬牙。

“童安鱼,你给我过来!”

童安鱼正在厨房洗杯子,司煦突然吼了一声,吓得她一抖,赶紧把杯子放下,颠颠的跑过来:“怎么了?”

声音还挺心虚,毕竟她哥基本没怎么跟她生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