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转身,看向了江摩诃等人。
“找到苏大为了没有?”
江摩诃连忙道:“卑职已命人找了好几天,没有他一点消息。
他娘也不在家,据崇德坊的人说,长安狱出事当天,他娘一大早带着狄郎君的仆人洪亮,还有一条狗,牵着马离开了崇德坊。当时崇德坊的武侯还问她去哪里,她说去走亲戚。不过据卑职所知,那柳娘子也没什么亲戚。苏钊死后,他家里倒是有几个亲戚上门,可后来不知怎地,都走了,而且再也没有人到过他家。”
“那,苏大为会去哪里?”
“不知道。”
“周良,你也不知道吗?”
周良连忙上前,躬身道:“县君,卑职虽然认得阿弥,但毕竟比他大了好多。他有什么事情,也不可能告诉我。说实话,哪怕到现在,卑职也不相信是阿弥所为。”
“可是已经有人证明,就是他所为。”
“谁?”
“这个,你不用管了。本县问你一句话,若阿弥在长安县,会躲在哪里?”
“他在长安县没有什么亲戚,所以卑职以为,他可能已经跑了。”
“跑?”
裴行俭眸光一闪,发出一声冷笑,“我看,未必!”
他说完,闭上了嘴巴,在公廨里踱步。
而江摩诃等人与苏庆节一行人,则泾渭分明站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