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默了半晌,爬起来下炕。
“你个死人大半夜要去哪儿?!”老妇人气的压着苍老的嗓音低吼。
“去尿尿你也管!妈了个娘的!”老头儿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
秦恂低声在季颜宁耳边说了句话,她就变成了喵趴在了他的肩头,照常用尾巴缠住他,和上次不同的是,她这次面向的方向和他相反。
秦恂站起身利索地向外走去,在出门的那一刻突然速度变得极快,保持速度的同时在中途顺便弯腰捡了几个石子,拐了弯一瞬间移步到离老头儿不远处看准时机就将指间的石子丢了出去,随即立刻把在肩上的季颜宁抱进怀里返身回屋。
全程不过十秒钟。
他抱着她在偏房听着外面老头儿撕心裂肺地惨叫,心里才稍微痛快了些。
她的女孩,怎么能被这种龌龊的人觊觎。
既然话是从嘴里说出来的,那就暂时堵住他的嘴好了。
还有每次看向她时那双色狼一般的眼睛,一起蒙住算了。
想传宗接代?
那就让他尝尝再也不能传宗接代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
一把年纪为人父母却仍然不知悔改的人,得不到教训到死也是这副德行。
老头儿的惨叫瞬间把老妇人招了出来,紧接着,小栀和傻子也从另一个屋走出来,秦恂和季颜宁最后才不紧不慢地出了偏房走到了老头儿打滚的不远处。
此时那老妇人上前已经给他提上了裤子,看到他嘴角带着血丝肿起来,还有两只眼睛也肿了老高,只剩下一条缝还在强撑。
再怨恨还是夫妻一场,何况还是她搭上了一辈子跟的人,老妇人颤颤巍巍地想要把他扶起来,沙哑地念叨着:“作孽哟!报应哟!你个糟老头子,这可是咋整的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