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逼近,步步逼近,呼吸之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白离轻轻蹙了下眉,他新换的香水让她有些不习惯这个味道。
记忆中的许让曾经也喜欢用鼠尾草的香调,那个时候白离还经常开玩笑说,这个香味一闻就是男友香。
许让换了新的香水,更为成熟的味道,雪松木质调。
白离一步步往后退,后腰抵着台子,冰冷又僵硬,她垂着眸,呼吸平稳地连自己都诧异。
一点波动都没有,因为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许让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滚烫的指尖隔着衣物在她的后背上滑动点了几下,气息很危险,她的眼皮猛地跳了跳。
他的气息贴在耳畔,轻声问:“你觉得我会怎么威胁他?”
“就跟当年你威胁秦炤一样。”
“嘁。”
“可是,你知道我对他说了些什么吗?”许让问。
“不重要。”
许让对他说了什么不重要,只是当年那个人确实是被许让威胁走的,具体是什么内容,她并不感兴趣。
许让听到白离这副淡然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觉得自己脑子里又有根弦断裂了。
“阿离,你和裴川怎么回事?”他的眼底猩红,明显的不悦。
“如你所见。”她抬眸看着他,呼吸掠过了唇瓣,差一点就要触碰在一起,这样的近距离接触。
曾经也有过。
四年前,他们在外面喝了酒,白离走在后面接自己某任男朋友的电话,许让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两分钟后,她就被许让抵在桌上,带着醉意一句句地跟她说:“阿离,你要跟别人谈恋爱,跟别人在一起都可以。”
“但是,我不是最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