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笑笑满营帐找能坐的地方,唯一空闲的椅子就在封禹屁股下面,连蒋梧阙这个皇女都站在他身旁没地方坐。
被乌笑笑看着,封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为什么蒋梧阙一直站在他身旁,可现在椅子让出去也轮不到蒋梧阙坐了。
秦楚看到蒋梧阙也来了,又看她站在封禹身旁,顿时觉得左肩上的伤口更疼了。
秦楚肩上的箭还没取下来,乌笑笑捏过止痛的药粉按在她伤口周围,拿过被火燎过的银剪子,说道:“你别动,我先给你把衣服剪掉。”
乌笑笑认真起来倒有几分大夫该有的沉稳。
他一边给秦楚处理伤口,一边唠叨她反应慢,“少将军都能躲过去的箭,怎么到你这儿就插在肩膀上了呢?”
秦楚有苦难言,少将军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反应都比平时要灵敏,哪里是她能比的。
蒋梧阙在军营逗留不了多久,晚上也没有她住的帐篷,只能和十五白天过来晚上回去。
走之前蒋梧阙将怀里的冻疮膏都留给了封禹,怕他手被冷风吹裂晚上睡觉时又疼又痒。
北疆的突然袭击迟迟不见成效,也如潮-水般慢慢又退了回去,重新恢复先前的休战状态。
蒋梧阙收到十一从京中传来的信时,正是过年那天。
纸上唠唠叨叨的一堆东西,无外乎问她在边疆过得如何,有没有找到小时候的那人,他存在府里的银子什么时候能用来置办成亲之物。
战事刚刚平息,深州的封锁令并未因为过年而撤掉,李骄和阿嵘两位大人依旧留在边疆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