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文昭又用棉花垫在了朱由检的屁股下,并用东西绑了两块棉花在他大腿内侧,随后解释道:
“新手骑马、稍微骑的距离长一些大腿和屁股都会被磨出血。”
“若是不垫上棉花,第二天起床或许连下地都下不了,大腿内测淤青加血泡花花绿绿的,手使劲抓着鞍环磨的也都是血泡。”
“这么惨?”朱由检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小心问道:
“这新手学骑马,要学多久?”
“快的半个时辰,慢的几天,就可以把打浪学会,学会打浪之后再学压浪就不难了。”陆文昭回应道:
“会打浪之后骑个几十上百里根本没什么感觉。”
“不过很多马刚骑上去的时候他喜欢欺负人,乱走乱甩头,但是当你做几个起坐跟他配合上之后他就明白你是怎么回事了。”
“殿下这匹马,是卑职特意选的两匹马驹,脾气温顺。”
“殿下等一下尝试乘骑后,很快就能明显感觉到它开始跟殿下你示好,之后操控起来自然也会得心应手。”
“当然、若是日后殿下换马乘骑,如果不会骑的话马也会欺负你,死活都管不住他,他知道人不行就不会服人管,这跟人是一模一样的。”
“但如果在骑行途中人跟马配合得好,马也会高兴,高兴了脚步就会轻快很多,而且还会嚼他的口衔,嚼得满嘴泡沫,这叫“受衔”,就跟咱们心情舒畅的时候抖腿是一个意思。”
“说得好!”旁边的朱由校听到陆文昭教的话,时不时还穿插故事,不由叫了一声好。
朱由检听后,也觉得没有那么吓人了,因此伸出手摸了摸小马驹的头,随后又跟着陆文昭学了学各种乘骑的口语,便双腿轻轻一夹马腹:
“驾!”
只是一声、小马驹便开始小步走了起来,而朱由检按照陆文昭教的,一点点的学着。
朱由校想护着他,但是害怕透骨龙把小马驹吓到,因此翻身下马,来到另一侧为朱由检牵马。
天子牵马、这种殊荣恐怕整个大明朝都没有几个人享受过。
不过眼下朱由检全身心都放在怎么骑马上,因此也没有心思注意这些,倒是不远处的一群内宦咂舌。
只是这种咂舌持续了片刻后就停止了,他们慢慢的变为了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