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只能试探性道:“这份奏疏,臣弟以为可以采纳。”
“若是皇兄不急,请给臣弟半年时间,半年后臣弟归还皇兄羽林三卫。”
“届时、可以调羽林三卫中一卫守皇城,一卫守通州、一卫守昌平。”
“这么一来、裁撤昌平、通州卫,清点两卫田亩,不仅能每年省下十万两银子,还能获得足数的田地,为朝廷的田赋增收。”
“嗯……”朱由校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有意义的话,只是皱着眉看着手中奏疏。
朱由检瞥了一眼,只看到洋洋洒洒上千字的奏疏,叫人头疼。
过了一会儿、朱由校看完了奏疏才开口道:
“弟弟的话有道理,只不过你就这么有自信,可以用两个卫的兵马替换掉通州和昌平兵马,而不会引起底下卫所的不满?”
“臣弟有自信!”朱由检自信回答道:
“臣弟留宿巩华城时曾经看过当地的兵马,说句实在话,那样的兵马即便是有五万,也挡不住训练半年的羽林三卫!”
朱由检已经说得很露骨了,要不是顾忌面子,他都想说那些家伙就是穿上甲胄和拿起兵器的农民。
不过即便他说的很含蓄,但也让朱由校意识到了北直隶一带兵马是多么的孱弱。
朱由检见好皇兄脸色不好看、也乘胜追击道:
“不如这样?等明岁开春之后、臣弟叫羽林三卫回京城,在安定门外展露军威,届时哥哥再派一员大将统领他们,自然知道他们的厉害。”
“也好……”听到朱由检这么说,朱由校只能点了点头,随后将手中奏疏递给朱由检道:
“前些日子御史冯三元弹劾熊廷弼,说不把他罢免,辽地终究无法保有。”
“我把冯三元的奏章发给朝臣议论,不曾想这熊廷弼恼火了,这下正上书为自己竭力辩解,并且请求罢官回乡。”
“你怎么看这事情?”
朱由校开口询问,而朱由检则是看了一眼熊廷弼的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