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无天来说，白素贞作为紫薇帝星化生，苟到人间之巅才出山，还是太早了。

白素贞听到无天这么说后，看向王道灵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凝重。

对于无天的能耐，她是非常信服的，现在无天突然说这样的话，自然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日后，若是再和他对上，怕是要小心了。

白素贞看着王道灵，心里面暗自思衬。

“卖灵丹，卖灵丹，包治百病的万灵丹——”

王道灵仍旧大声吆喝着。

无天，小青，白素贞，从长街经过，离他近了一些后，他突然大声对无天招呼：“大师，要不要来试试贫道的灵丹？”

现场都是些普通群众，能被称为大师的，也只有无天一人了。

所以，王道灵一开口，人们就知道他唤的人是无天。

白素贞和小青的面上，露出一抹冷色。

王道灵现在的表现，分明是专门要和他们别苗头，所以才主动找上无天。

白素贞在无天的身边，轻声低语：“大师，他可能是要找麻烦？”

“没关系。”

无天语气随意，向着王道灵走过去。

他也想看看，王道灵究竟卖着什么样的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