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程波动了一下,道:“你将老夫看做那寻死觅活的凡人,还是女子?”
言语间,极力的压制着怒意。
张德明点头道:“嗯,差不多吧!不过我倒是没将你看做女子,只是……
嗯……我的认知中,能接受别人的昨日之事,只要不管我的事,两相情愿并无不可,并不是什么原罪。
因此你在我这,和被强迫也就没了什么区别。
这么一想,其实昨日那些,还不如你那身魂钉来的严重,不信你可以这么想着试试。”
南宫程灰败的眼珠,情绪渐显,睁着眼,瞪着张德明,没再继续的接话。
张德明顿了顿,见对方有了神情,不再继续的刺激,而是转头趴在了栏杆上,看着外面的池塘,转移了话题道:
“其实我也比较喜欢莲花,我曾听过,莲是世上最高洁之物。明明生于肮脏之地,却能圣洁而不染尘,说起来这和你们不少书修,修行的那口胸中气,颇为的相似。”
南宫程闻言,良久,开口道:“如此又如何?老夫文胆被破,道途无望,一身修为也几近半废,做不了那一株莲了。
如此血仇,也难有想法,仅仅只能指着华道长昨日之言苟延残喘罢了。”
张德明微微一顿,道:“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倒是有个法子。”
南宫程眼神开始有了点点微光,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张德明,等着他的下文。
“无趣!”张德明开口道:“你可听过,古代书修和话修间,有着一道,相互沟通?
他们不需要聚文胆,凝文心,却可口含天献,出口成章。出于两道,却高于两道!”
南宫程道:“说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