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下秦时中两人,张德明和宋辉东两人,从案桌座位后面,靠着大殿边缘,悄悄的摸了出去。
因为人数本就不多,不少人也找不到事情做,因此两人的行动,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宋辉东一看就是个从没这么干的人,被众多师兄弟盯着,瞬间就有些忐忑,张德明却毫不理会众人,快速的摸出了门,消失在了殿门口。
周围看到的众人,不少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官守心,发现对方依旧宛若雕塑,似乎毫无察觉。
因此二十多的弟子,有几个出现了意动,但是迟疑间,还是没敢逃讲。
鸿蒙可没有大学生活,一个个大多都是传功殿的日子走过来的,中途逃课什么的,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日常活动。
或者说中途逃课,这完全是一个很大胆的举动,完全是得罪传功殿师兄或者师叔的举动,所以有着考量间,很少有人敢行动的。
毕竟人文不同,要不然作为一峰主管的宋辉东,岂会因为一个‘逃课’而忐忑?完全就是观念的根本不同而已。
这就好比在前世古代,就连太子逃课都不敢这样中途堂而皇之的来,顶天就是开始就鸽了……
额……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但是这其中的区别还是有的。
……
张德明和宋辉东小心的出了大殿,宋辉东整个人都是一阵的轻松,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张德明看着对方的样子,几十岁的人了,还会因为逃课而兴奋,还真是……
“爽吧!”张德明笑着道。
“爽……额……张师弟你在说什么呢,我们这不是乘着师叔没开讲,才出来瞧瞧嘛!”宋辉东面色一正,严肃地回道。
张德明瘪了瘪嘴,白了宋辉东一眼,懒得理他。不就是逃个‘课’么,还是被‘讲课’的鸽了,讲师公然在‘课’上‘睡觉’后,他们才逃的,至于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