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母亲的事情被发现了,本来该被处死的我们,因为发现我身具祖血,可以修行,父亲被逼着回了张家族里。
因为父亲当年声势不错,消失了三年,他带着不少伤回去,没人多问什么,还因此娶了张年娇。
在父亲的运作下,说服了张年娇,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张年娇‘怀孕’生下了我。之后父亲和年娇母亲相继‘意外’去世。
我却成了母亲的联系人,这也是墨斌发现我有血脉后,计划好的。
后来……杨家狗瘟,我因为母亲性命,被迫开了法坛,诅咒了族里。
墨斌却凭借着两族的惨剧,以父亲发现的先辈遗种为根基,孽债自起,孽根深种,弄出奇异的变身路子,一举可修为惊天。
而我之后就被困在了这里,靠着给他不断施术添加其孽,而苟延残喘。”老者话语凄凉,神情悲痛,讲述着之前的种种。
几句话语间,就将张扬两家当初衰败的大致来龙去脉,诉说了清楚。
张家老少三人,却没有半分的感触,只是目次欲裂的看着老者,大有生吞对方的架势。
至于张德明的身份的核实,老早就被人忘得爪哇国去了。
随着老者的言语,他脖子上的咒印,蠕动也越来越强烈。
“呜呜……”
身旁奄奄一息的老狗,这时呜咽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老者脸色也潮红了起来,似乎有大好的趋势。
他看着死去的老狗,眼里首次的沁出了些许的泪水,翻手摸出了一个戒指,看着张德明道:
“我这一生,过的并不称心如意,万事顺遂,许多的不由己下,做了许多对不起族里的事情,但是大彻大悟的却没有。
我虽然痛,虽然悔,但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母亲告诉过我,想活下去而不择手段没什么错,看你大概也是如此的性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