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课完后，回程的路上，张德明一直皱眉的想着这个问题。

“我讲课是退步了还是落伍了？”良久，没想到结果的张德明，突然停下了动作，回头看着党如霜和秦时中道。

“啊？”秦时中一脸茫然间，不解的道：“师叔你怎么会这么想，如今道宫里，都在传：你完全可以开道场专场了！”

“老祖宗你是在疑惑今天人没爆满么？”党如霜眼神闪烁了一瞬，开口问道。

张德明转头看向了党如霜，反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另有隐情？”

言语间，也变相承认了党如霜的话语。秦时中闻言一阵恍然，党如霜却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笑啥，这有什么好笑的？”张德明不解的道。

因为和张德明相处了一段时间了，党如霜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小心谨慎，因此听着张德明的话语，并没有收敛笑容，而是开心的道：

“弟子只是没想到，老祖宗原来对授课还是有关心的方向的。不过这个方向和弟子想的有点区别，原来老祖宗你更关心牌面这些啊！”

张德明瞪了对方一眼，党如霜也不打怵。微笑着继续道：“老祖宗你要是担心人数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今日这人数吧，比平时满员可更值得骄傲呢！”

张德明闻言，不解的看着党如霜，没有询问。

党如霜也没掉张德明胃口，解释道：“平时授课即便满员，道宫弟子也只来了大半。老祖宗你可知道，今日课堂上弟子的数量，比如今整个道宫的弟子都多？”

“嗯？你是说这几天道宫部分弟子集体休假么？我怎么没接到通知？”张德明皱眉间，言语道：“不过今日课堂上，确实好些个熟悉的刺头都没看到。”

党如霜回道：“不是集体休假，而是世家弟子全部各回各家了，原本道宫剩下的弟子，全是寒门的。

大概是收到老祖宗你开课的消息，还在下面宗门的，就立即赶了回来，所以才有这么多人，不然今天一半应该都坐不满的。

所以老祖宗你要是担心自己不受欢迎了，牌面不够了的话，大可不必，你依旧还是弟子眼中的机缘呢！”

“世家弟子全部回家了？嗯？这是为啥？”张德明没理会党如霜言语中的打趣，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