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举着喇叭笑了,“既然要查清真相,干嘛要大家离场?当着大家的面查清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原本已经有一小部分人听了陆安平这番感人肺腑的表白已经迟疑着起身了,听了这话果断又坐了下来。
陆安平气得咬了咬牙关,但很快恢复儒雅的笑容,“也好,那就当场查个明白,也好还林老师清白。”
梅姨便请了几个人上来,其中有陈师傅和徒弟小商。
小商手里还捧着个托盘,盘里东西用丝绸盖着。
林雪慈脸色变了变,捏了捏陆安平的手,陆安平看见这一幕,却定了心,冲她笑了笑,让她别担心。
梅姨把丝绸掀开,陈一墨送给商师兄和初初姐的结婚礼物出现在阳光下。
台下大家站得远了,看不大清楚,但台上诸人连同主办方和相关协会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件作品精致程度绝不在朝花夕拾之下,因它是个音乐盒,一转动,渐变的点彩荷花花瓣在阳光下仿佛有着晶石的光泽,随着音乐盒的转动,微光璨璨。
“这件作品,是一个叫陈一墨的年轻孩子制作的。她六岁开始学艺,聪慧勤奋,十分有天赋,她的作品已远送国际大赛参赛,现在,她人就在欧洲参加颁奖典礼,她怎么也想不到,在她的后方,居然有人会盗她的创意,还敢说自己是首创!我们传统工艺的生存和传承本来就困难重重,陈一墨这孩子是个好苗子,难得的是从小就立志走这条传承之路路,从不曾动摇,一路经历多少艰难,我就不一一赘述了,只是,万万没想到,会让她寒心的却是所谓的长辈,所谓的大师!现在这孩子还不知道这回事,回来知道了,该多伤心!”梅姨内心哼道,就他陆安平会煽情,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