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师面色也微样,连副书记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咳咳两声,掩饰过去,对闵真道,“闵老师,情况我们都了解了,我们也相信陈一墨,但现在情况还有点复杂,这些往事不知道陈一墨有没有证据,你帮着收集一下,有备无患。”
“是。”闵真应道。
“那先这样,你带着陈一墨先回去,我们再商量下。”副书记又道。
“好。”闵真对陈一墨道,“走吧,陈一墨。”
走出办公室,隔壁系办已经没有了动静,有知青的老师说,是叫了保安来,把人弄走了,老师还说,“不得了,从办公室离开,到教学楼外面,往台阶上一坐,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外系的都被吸引围观了。”
“现在呢?”闵真问。
“不知道,给安置起来了吧?主任都不敢放她出去乱说了。”
闵真怕陈一墨忧心,安慰她,“没事,有老师呢,老师给你做主。”
陈一墨点点头,她本来也没怕,“对了,闵老师,要说证据,原来是有的,后来……”
“什么证据?在哪?”
陈一墨无奈,“我师父原来每次给我养母钱的时候,都会让写个收条,而且写明是买我的时间让我去上学的费用,但是,后来发生火灾,很可能这些收条都被烧了。”
闵真还是安慰她,“没关系,烧了我们也能从别的地方取证,放心吧,这世界不是谁声音大谁会哭就有理的,公道自在人心,你们河坊街还有那么多邻居呢!难道个个都不讲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