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交钱的人还有很多,楠哥和周离身边就站着不少人。
他们兴奋的等待着日出,互相讨论的都是今天这出人意料的天气。
楠哥则扭过头,她将衣服拉链拉到了最顶端,还低着头,将下巴和嘴都遮住,一双有神的大眼睛盯着周离,眨巴着传递信息。
周离并不理会。
不多时,太阳从东方跃出,金色的阳光直射过来,为雪山镀上了一层金色。
楠哥兴奋得哇哇叫,拿出手机不断拍照。
每拍一张都觉得好漂亮,然后又发现下一秒又不一样、更加好看,便继续拍拍拍,不知不觉相册里就积攒了一堆隔天分不出差别的照片来。
清早的空气是刺骨的凉,仅仅片刻她的手就被冻得僵硬刺痛,令她直呲牙。
直到雪山整个变成金色,又逐渐转淡。
楠哥终于放下手机,长呼出一口气,这会儿光线也充足了,她将手揣进兜里,像是个螃蟹一样横着一步步挪到周离身边,静下心来欣赏这座‘最美的雪山之一’。
美不美不知道,周离和楠哥都是没见过雪山的,无从比较。
但它很大,很近,辨识度很高。
楠哥的鼻子已经冻红了,她嘶的吸着冷气,然后又呼出一口白烟,挤了挤周离:“我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给你讲。”
“什么?”
“我没买到回春明的票,所以我们只能包车到中甸或者丽江,再转车回春明。”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