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余光一瞥,她的体恤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往上扯了些,可以看得到一截腰肢,很细,腹部的皮肤雪白细腻,有马甲线的痕迹。

就一秒,就没了。

周离有些失望。

正在这时,他又看见楠哥重新抓住了体恤下摆,有往上拉的意思。

周离目光往上一瞟。

只见楠哥正笑嘻嘻的盯着他,问道:“好不好看?”

“什么?”

“装疯卖傻……”

楠哥翻了个白眼,往卫生间走。

等她洗漱完,周离已吃完了,正拿着剪刀蹲在阳台剪花枝。前些天楠哥和舅妈闲聊,舅妈讲的那些养花技巧估计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周离是听进去了的。

“呼……”

楠哥端着碗往阳台走,倚靠在推拉窗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周离剪。

远处朝阳的光照得人暖洋洋的,碗里的面冒着热气。

等周离察觉到她的靠近后,便一边剪一边对她说话——讲自己这么剪的理念,剪完的效果,虽然大多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但听起来居然也挺专业。

楠哥并不回话,只咧着嘴吃面。

这样的时光过得很慢,味道淡得不像话,但她居然也挺喜欢的。

半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