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洛甫失笑,“因为怕你身体吃不消。”
初一脸上的笑僵住。
季洛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昨天白天太累了,所以昨晚就来了三次,今天的话……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初一转身,动作迅速地开门,关门。
声音飘在空中,“晚安季大哥。”
季洛甫忍不住笑了。
他想到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像是条涸泽之鱼,不断的挣扎,小声求他放过她,呻|吟声阵阵,他的骨头都酥了。
他为了顾忌她,也收了点力,来了几次就结束了。
最后一次的时候她甚至都晕了过去,只他一个人在夜中沉醉。
她估计是吓怕了。
所以才这样落荒而逃。
想到昨晚,季洛甫下腹一热,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转身进屋子里的浴室去了。
·
隔天初一醒得很早。
一看闹钟,才六点半。
她躺在床上发呆。
光柱从床底到她的眉骨之间,初秋的光柔和地照拂在她的脸上,她习惯性窗户拉开一道缝,有风吹了进来,纱帘飘拂,晨光影影绰绰。
初一懒了一会儿,便起床了。
季洛甫还没起,她在他房门外迟疑了一会儿,抬起来的手还是垂了下去。
下楼的时候厨房的阿姨已经在准备早餐了,见她进来,连忙擦了擦手,问她:“太太,早餐已经在做了,你再等一会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