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从伞下钻出来,迎着炽热的日光往班车那边走。
宋之漫快步跟在他后面,因为上次的事,她着实不占理,也有那么点无理取闹,这段时间里,宋斯南说什么她就是什么,也不敢反驳一句,乖巧的紧。
坐上班车,宋之漫玩着遮阳伞的伞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和他说话。
“你真的要陪我去辅导班吗,你最近没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
“可是我在那一待就是一整天,你确定可以?”
“嗯。”
他脸色不好,阖着眼,靠在椅背上。
见他这样,宋之漫问:“昨晚熬夜打游戏啦?”
“打了……两局。”宋斯南弱弱的说。
“两局能成这样,您逗我呐,宋少。”
宋斯南:“两局……是虚指。”
宋之漫清了清嗓子,“玩到几点啊?”
“差不多,三点半吧,不知道,鹏少说肾虚了,就下了。”
“哟,您这年纪还肾虚,是有多操劳啊?”
宋斯南面无表情:“是他,不是我,老子肾好的很。”
他转头看她,眼底的乌青一览无遗,宋之漫有点疼惜他,“我觉得,你还是回家比较好,你看上去好像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