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吗?”纯白的付丧神情绪似乎低落了些许,“他身上可能有点问题,如果见到了,拜托您可千万别下手哦。”
“鬼怪?哈哈哈他怎么可能是鬼怪那种随随便便的东西。”付丧神笑了起来,又说到,“我已经找了他一年了,鬼知道他去了哪里。
“被谁杀了都好,可千万别是您啊。”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重新笑到,“既然没见过的话我就先走了,您家的欧豆豆如果眼神能杀人,我现在已经死了千八百次了。”
看着白鹤慢慢离去的背影,本就未曾遗忘过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在了眼前,宛如魔障。
“兄长?”膝丸在髭切眼前挥了挥,他家兄长什么都好,就是偶尔喜欢发呆的习惯让人无奈。
“嗯?怎么了吗。”髭切回过神,脸上的笑容温和软绵,他上挑的黄金瞳孔里带着少见的温柔,此刻的源氏兄长再也看不见曾经锋利的摸样,变得要柔和了许多。
膝丸:兄长!您受了什么刺激!!!
髭切低低笑了一声,他伸手摸了摸自家很好看懂的弟弟的脑袋,由于高马尾的关系,并不怎么方便,所以髭切非常顺手地揪了一下膝丸的马尾。“嫉妒他人可不好哦,会变成鬼的……更加悠闲地生活吧。”
虽然不清楚兄长的意思,但是膝丸却依旧使劲点了点头,他可是将兄长的话语当成人生哲理的究极兄控付丧神,“是的,兄长!”
“要听话哦。”髭切笑容温软,强调了一下。
“我知道的,兄长。”膝丸满脸的‘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啦!兄长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让髭切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听说妖怪有举办什么祭典,要去吗?”
膝丸:……兄长,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们两个去……真的不是去打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