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信长的笑容霸气而傲慢,“当然!”
“那真是太好了。”就在韦伯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类似于夺取天下的话语的时候,这个从头到尾都非常淡定的男性信长,用着认真地语气说到,“刚刚的气氛太奇怪了,害得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说。”
韦伯听见了自己紧张到咽口水的声音,然后他看见这个男信长,用着‘真是太好了’的表情开口。“稍微肚子饿了,可以吃饭吗。”
……
嗯,然后他们就去吃饭了。
至于谁付的钱,除了韦伯外还有其他人吗?
看着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府邸一样自然的信长,韦伯可谓是有苦说不出。但是心里也有一种对方就该是这样的感觉。
——毕竟是织田信长啊。
韦伯无意识点亮了这个在战国时期,不论是织田信长的敌人还是家臣,都认定的一个标准套路。
“昨天晚上吃的完全不够嘛。”男信长捂着肚子说到,他顺手把自己身上的和服略微整理了一下。
而那因为在战国时期,被留成半长的头发却依旧没有打理。
拥有着许多奴仆的织田信长,自然从未点亮给自己扎头发的能力,更何况他现在连类似头绳的东西都没有。——昨天解下来的那根绳子,早就被男信长不知道扔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