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义元你们换衣服了啊?”三郎毫不在意地从角落中慢悠悠地走进来,“啊,压切你也恢复了?做的很好哦,药研。”

“三郎大人?您怎么……”药研话还没说完,就被不动行光突然的动作打断了,但是他完全拦不住能力被提高的assass的激动及机动。

只见瞬间变得泪眼汪汪的不动行光,猛得扑向毫无防备的三郎,但是却又想亲近不敢亲近地在距离三郎两步远的位置停下动作,不知所措。

“嗯?你们的朋友?”三郎指了指表情快要哭出来的不动行光有些茫然,因为他的记忆里并不存在这个模样的少年。就在药研想要解释不动行光唧唧呜呜准备开口时,立刻注意到了不动行光腰间的短刀。“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不动行光!信长公你最喜欢的刀啊!”没有立刻被认出来,不动行光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也不打算抱怨什么。甚至也选择性遗忘了宗三才刚说过的信长喜欢压切的发言。

反正信长公什么都是最好的,有错的就算是世界也不会是信长公!信长迷弟不动行光如此说到。

“可以我最喜欢的是实休光忠啊?”

听到不动行光的发言,三郎直白地反驳了一句。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是,如何伤害到一个脆弱的小心灵。

不动行光,重伤。

“可是、可是……”不动行光睁大了眼睛,几乎委屈地要哭出声来,“可是您明明喜欢我到在酒醉时,把我像这样子放在膝盖上边拍边唱‘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五郎左御坐后者’的啊。”

不动行光最后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他模仿着曾经记忆里的声音及动作,边以拍膝盖来当拍子对着三郎说到。

三郎有些苦恼地回忆了一下,却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还嘟囔了一句,“那句话一点也不像是我,反而倒像是小光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