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虽然个子高,可现在徐清让身旁,还是矮了一大截。
女人和男人的身材,有着最直接的区别。
最明显的就是身高,其次则是肩宽。
何愈在心里和白悠悠说了声对不起。
游戏结束,何愈他们那组莫名其妙的输了。
因为她全程心不在焉,生怕砸到了徐清让。
畏手畏脚的。
白悠悠并没有因为比赛赢了而高兴。
她面带怨气的看着何愈,硬挤出那四个字:“重色轻友。”
何愈欲言又止。
毕竟她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一丢丢的重色轻友。
她抬了下手,疼的皱眉。
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把手腕给扭伤了。
徐清让走过来,垂眸看了一眼。
“过来。”声音清冽。
何愈抿了下唇,听话的跟过去。
可能真像徐清让说的那样,久病成医,他好像对什么都懂一点。
他给她擦药酒的时候,可能是怕弄疼她,动作尽量放的很轻。
何愈抬头看了眼徐清让,后者神色淡漠。
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她犹豫的开口,问他:“你心情不好吗?”
上完药了,徐清让把东西装好:“没有。”
何愈点了点头。
知道他是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了。
她把袖子放下来,刚要出去。
“你对谁都那么笑吗?”
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背光站着,整个人藏匿在阴影之中。
头微低,握着药瓶的手逐渐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