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简白把铅笔一丢,从旁边重新找了卷笔刀过来,“顾老师昨晚是不是上全垒了?”

苏辛言想到昨晚的事情,眼皮耷拢着没吭声。

简白侧目看了她一眼,“那三垒?”

她还是没说话。

“二垒?”顿了顿,“一垒?”

她点头。

简白欷歔了一声,“是你不行还是顾老师不行啊,我赌三包辣条,是顾老师不行。”

“如果你对着穿着斗鸡眼的叮当猫的秋裤的人还能下得去手的话,那你赢了。”

简白理了几遍她说的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要是顾老师,不把你从房间丢出来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苏辛言扶额,看着手边的文件,手压在书脊上,“我他妈要是知道我喝醉了是那个样子,我就是死也不会碰的啊。”

“是嘞,喝醉了都能抱着桌腿就喊外婆的人,我也是服气。”简白拿笔戳着脸,看了眼苏辛言,脑袋里白光一闪,“嘶……不对啊,昨天晚上,怎么看都是顾老师在灌你酒啊。”

“怎么把你灌醉了,还没下手,不符合常理啊。”

“顾老师他干嘛灌我酒?”

“这我怎么知道,你得问他。”

“简白,再说话就罚款了。”盛隋远坐在不远处,冷不丁的出了声,“认真工作。”

简白双手举了举,投降,“哦。”

苏辛言听了简白的话,满腔的疑问,趁着盛隋远没注意,偷偷拿了手机在桌底给顾衍川发消息。

[言宝:顾老师,简白说你昨晚是故意灌我酒的对吧。]

顾衍川不知道在做什么,隔了半个小时才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