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这未免太过诡异了。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韦伯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因为如果是平时的话,他的servent征服王是不可能不予以回应的。
于是,他连忙扶着脑袋抬头,急匆匆地望向了自家的servent——
征服王向来从容豪迈,像是万事不挂心的脸上,首次出现了不同寻常的失态表情。
他粗狂的脸上是罕见的凝重,就连素来咧开的大白牙也看不见了,周身的气势难得压抑:“这下子可头疼了啊……”
“是发生什么了吗?”
第一次见到这种样子的征服王,韦伯意外地鼓起了勇气,问道。
“这个……该怎么说呢……”
征服王搔了搔脸颊,像是在苦恼如何表达:“有种突然产生的奇怪感觉,大概就是类似于——小时候因为贪玩所以没完成课业,结果第二天父亲刚好要来检查……这样?”
“哈?那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哈哈哈哈,随便想的。”
大笑过后的征服王再度恢复了如常的神态,他指了指正在对峙的两人:“具体如何,还得看金闪闪那边了。”
……
“你对我做了什么,杂修!”
吉尔伽美什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异常暴躁。
在那阵奇怪的震荡波过后,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
“带着刚刚结识的挚友恩奇都去游览乌鲁克,结果发现满街都在议论自己凶残的负面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