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像,刚刚芮一禾若是被感官的舒适麻痹,继续向前走,结果很可能是整块头皮都被掀开、被硬生生的撕扯下来。
“圣光护盾!”
把巨大的半透明护盾举到头顶上,芮一禾顺利地来到走廊的尽头。狭窄的、只容一个人通过的楼梯上,手提油灯的古怪老人背对着她。
两人相距七八级楼梯。
“撕拉——”
老人用一只手,在额头处撕开一个缺口,像脱一件紧身连体衣一样,将完整人/皮剥落下来。
“……你没眉毛,也没有头发。”
剥皮不可能还戴得住帽子,他光秃秃的头就露出来了。
老人:“……”
他抓着人/皮的手在颤抖,气的。
是我不对劲,还是你不对劲。这种时候关注什么头发???
芮一禾闻到一股香味,烤肉的香味。
无皮人的身上有多处被灼烧过的痕迹,小如硬币,大如拳头。
他转过身,露出一张半腐的脸。
芮一禾还是一张冷淡的脸,表情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无皮人:你倒是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