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先生,你可能搞错了什么,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给你儿子捐献器官,我没那么伟大, 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伤害自己。”
她从来不是个无私的人,甚至一直自诩有些自私,即使知道储开济做的事和他的儿子没有关系,她也绝不可能如此大度地结束这个所谓的“弟弟”。
更何况,即使是普通的亲人之间,也很少有这样“捐献”器官的。
储开济勉强维持的面色开始崩塌:“你有什么要求,全部都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的话全都答应你。而且,孩子,我想你也听说了,郁驰越现在的处境已经自顾不暇,恐怕没法再护着你了。只要我打几个电话,就很可能会让你丢了工作,甚至让你以后在P市和S市都很难找到合适的工作。”
几次协商不成,他干脆直接变成威胁。
虽然早已料到这样的情形,月初霖的心里依然有一种荒谬的悲凉感。
她笑了笑,目光落在桌上碰也没碰过的红茶,摇头道:“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吗?”
生活中,她当然总是将自己的工作放在第一位,毕竟,没有亲人也没有爱人,除了工作,很难再找到其他重心。
可是,这不代表工作就是她的一切。
她不缺钱,毕业五年多,赚来的钱除了还贷和日常生活,有大半都存在银行里,足够她生活好几年,即使找不到一份正式工作,她还是能靠着语言上的特长接到零散的工作。
更何况,除了这两个城市,她还有无数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