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建议说:“我身上有伤擦药不方便,这几日先回浣衣局和云芝睡吧。”

魏倾本想找个太医过来伺候,无奈太医院都是一帮男人,既然霜落有意麻烦云芝魏倾便顺水推舟:“不用,我到别处睡,让云芝过来帮你。”

这话落在霜落耳朵里就是嫌弃的意思,她霎时有点委屈。“哦——那你过来亲一下。”

魏倾步子沉沉,他倾下身子时眼睛故意望向别处,催促她:“快点儿,亲一下我该走了。”

那种例行公事的语气让霜落好受伤,没想到更受伤的还在后头,她见魏倾手腕上空荡荡的不见那条锁命绳,便已经猜到了大半:“那锁命绳你不喜欢吗?”

魏倾有点迟疑,说:“戴不习惯先收起来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嫌弃了,霜落撇撇嘴心口堵着一口气,压了又压还是堵的慌。她委屈了生气了,也不打算让对方好过,趁人不注意飞快地凑上去,一口咬在魏倾下唇。

“嘶——”魏倾疼地皱眉,“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霜落反驳说,然后便瞧见一股血顺着魏倾嘴角流下来。

霜落发誓她真的没使劲儿,她哪里知道小太监嘴唇那么薄那么不经咬一碰就破呢,顿时有点慌了神,结巴地问:“你……你没事吧?”

魏倾抹了血,问她:“这下出气了?”

还真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