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对食, 怎么和你没关系?”这句话太伤人,霜落霎时眼眶有点红。

魏倾懒得看她,转过头去:“我们为什么成为对食你不知道?那么舍不得他,倒像是我逼你了。

内保监的名册我今日就去划掉,绝不耽误你两好事。”

魏倾走了,背影笔挺,风勾起的袖袍都透着冷漠。

他转身的瞬间,霜落不争气地滚下泪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好委屈,到底哪里委屈又说不清道不明。

最慌张的人是小六子,因为自己让两人生了嫌隙小六子懊恼又害怕。她入宫完全是误打误撞混口饭吃,这些年过的胆战心惊更没什么真心的朋友。最近好不容易才交到好朋友又闹成这副样子,小六子也好想哭。

但远远不到哭的时候,霜落真心待她,小六子也豁出去了。她拽起霜落,深明大义道:“走!去和他说清楚!他若不信就抓个太医过来给我把脉,到时真相自然明了。”

霜落吸着鼻子,抹干净眼泪,赌气说:“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没听他说么,和他——没关系!那我还解释什么,反正以后廉王也不会再找我麻烦,就如他所说分道扬镳好了。”

霜落起身回里屋,坐在桌案旁抓起一把炒花生,边往嘴里塞边道:“你是不知道他有多难伺候,脾气臭死了!多大的人整天拿自己跟个小孩似的总要人哄,这回我哄不动也不想哄。”

小六子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但魏倾已经走了,御前她们进不去,只能另找机会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