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落摇头,“就是比平日都要好看。”但是哪里好看霜落说不出来,她笨,发着烧脑子还晕更想不明白了。想到明日的分别,霜落说:“明日一早我去送你吧。”
“不必。”魏倾帮她盖好被子,“卯时出发,你歇息吧。再相见时,希望你能一眼认出我。”
霜落莫名其妙:“你这副皮囊我日看夜看,岂会认不出。戴上我送你的锁命绳,无论到了哪里都是我的人。”
魏倾笑,与她十指相握:“这可是你说的,我是你的人。”
“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
魏倾答:“可以给我写信,自然有人送到我手上。”
霜落很苦恼:“可我不会写字。”
“想学的话自会有人教你,或者画画也行。”
霜落点点头不再说话了。二人对昨夜的事情皆默契地闭口不提,霜落不问,魏倾也不想主动说。待昏昏沉沉睡去,夜里霜落的身体依旧滚烫,因为睡前喝药出一身汗里衣湿哒哒黏在身上,霜落难受地哼唧两声魏倾便醒了。
他本想唤侍女进屋给她换身衣裳,想了想决定自己来。这种事他没对谁做过,非要这样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霜落生病的时候很乖,换衣裳十分配合。魏倾见到她的肚兜时眼神暗了暗,她的肚兜是粉色的,上头绣着一只淡黄色的小老虎。和她一样,有点凶,有点可爱,当然更多的是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