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倾起身,行至魏源跟前掐住他的脖颈,“不要太自信,你这颗人头朕要定了。”
魏倾手劲大,不过掐了一会魏源便涨红了脸。魏倾放开后魏源咳嗽连连,没一会又咳出血来。
虚与委蛇魏倾也擅长,他拍拍魏源的肩:“皇兄身子不好,朕找个太医来瞧瞧。否则传出去就不好听了,皇兄好端端的进入文渊殿,朕定当让你好端端的回去。”
魏源喘息了好一会才顺过气,转而道:“其实我十分佩服陛下。陛下出生冷宫,在那种腌臜的地方能活着出来肯定不易。不像我,虽身体孱弱一直也算锦衣玉食。我一直好奇冷宫什么样,不久前亲自去了一趟……”
一听魏源去过冷宫,魏倾霎时变了脸色。他眼中杀意尽显,拳头捏的咯吱响……
“陛下猜我在里面看到什么?我可是听说……”
“闭嘴!”魏倾一只手揪起魏源衣领,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人轻而易举地从四轮车上拖拽出来,寒声威胁:“再说一个字朕拔了你的舌头。”
魏源好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快干涸死了,他嘴角扯出一个阴森的弧度:“我若回不去长春宫,冷宫的那些秘闻该传到望月居了。”
雪花簌簌,天色愈晚下的愈大,傍晚时分庭院中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脚踩上去深陷几分,不费点力气根本拔不出来。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霜落呕吐到快丢了半条性命。兴许是受了刺激,从长春宫回来霜落就一直吐,前几次还能吐出东西,后来只是干呕,胃里空荡荡的再没有东西了。
青竹和芍药吓坏了,早早的请了李太医过来望月居。下雪天路滑难走,李太医步伐再稳健也不得不放慢步子,白发苍苍的老头提着医药小箱子赶到望月居时,霜落脸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