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砍人,霜落还是怕的。她耷拉着一张脸,说:“我能不能只帮忙盯梢,或者帮你提刀,或者事后清理现场也行。砍人那一步,我就不参与了吧……”
她撅嘴怂巴巴的样子,让魏倾有点好笑。他凑上去亲她,先压平她的唇角再撬开牙关伸舌头进去。这是个很怪异的姿势,霜落双腿环绕在魏倾腰间,小屁股被他的手掌拖住。她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一颗树,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霜落只能抱的紧一点,再紧一点。
忽然间,魏倾抱着她转了个圈,转身将人压在柜子上。霜落后背是冰冰凉的木柜,身前是滚烫的身躯,她有点受不了这一热一冷的煎熬,嘤咛几声偏头躲避魏倾接二连三的吻。
魏倾也是难耐的很,霜落躲他就追,来回几次又寻到她的唇吻上去。吻了不知多久,霜落气喘吁吁推开他,伸手挡住魏倾还欲上来的唇。
“不能再亲了——”霜落眸光泛水,脸颊酌红,“再亲下去,我就——就又要吐了。”
魏倾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被亲吐了,这丫头恐怕是史上第一人。
正巧此时屋外传来芍药小心翼翼的问询:“陛下,小娘娘,药煎好已经放置半刻钟,是否现在用?”
魏倾将人放回床上,开门放芍药进屋。芍药手中端着一只朱红的承盘,态度恭敬头埋的很低。承盘上白瓷碗中的药是棕褐色的,气味浓郁飘的满屋子都是。
霜落不由自主地皱眉:“不用喝了吧,闻过熏香已经好些了。”
芍药劝说:“这是清心安神的药,李太医说小娘娘今日受了惊吓恐怕夜里睡不好,务必喝一碗下去。”
魏倾也不允许她不喝。一手端起药碗,用掌心试了试温度,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