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落不明所以。她不明白上回为什么自己上手魏倾能激动成那样,莫非是她天赋异禀有神功?她伸开五指望望自己的手,有点嫌弃道:“我的手不好看,你看指腹和掌心都有厚厚的茧。”

因为常年干活的缘故,小丫头的手不似娇生惯养的姑娘们那般嫩,即便后来不洗衣不干活了手上的茧也褪不下去。

魏倾又黏上来缠着她:“蠢蛋,就是你这样的手才好呢。”

两人在床上纠缠了一会便满头大汗,霜落誓死不从委屈巴巴道:“我明日一早想堆雪人,入冬后便一直想堆。”

“明早我帮你堆。”

霜落才不肯,“我要自己堆。”她脑子机灵想出一个缓兵之计,道:“你先去承乾殿,晚上你回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不好?弄一晚上也没关系。”

而这时殿外苏茂才也颤巍巍道:“陛下——承乾殿派人来催了。”

魏倾头一回痛恨皇宫的繁文缛节。没有办法了,他在霜落额头上亲一亲,笑说:“你自己说的,晚上回来随我怎么弄,到时候别指望哭哭啼啼两声我就会放过你。”

霜落信誓旦旦地夸下海口:“你随意,我就算求饶也别放过我。”

魏倾咬着牙走了,待福宁殿殿门一关,霜落立马唤来芍药。她饿了一天肚子空空的,吃进去糕点和小食便自己铺好床被,灵活地钻进被窝盖好被子,眼睛闭上舒服地喟叹一声,就打算睡了。

她才不会真的等魏倾。开玩笑,上回她手酸疼了两日,这回看魏倾兴致那么高,若依他只怕手真的要废了。

她要睡觉,等魏倾回来时就拿她没办法了,霜落美滋滋地想。

芍药收拾了碗筷,看霜落躺下了便劝说:“娘娘,今儿是大婚,您应该等等皇上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