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柚子姐。”几人都是笑着说的话,都到这种时候了,哭也要把眼泪留到最该留的地方才是。

看着黑泽柚子一行人渐渐远走,五条悟和夏油杰组织着学生们回操场练习,然后安排了自习。

两人一路前行,拎着蛊惑了所有人的森月怜,来到了高专专有的拘禁室,按照森月怜的下手程度,一个永久□□是少不了的。

没人会再去管森月怜之后会怎么样,尤其是五条悟,那个自我到极致的男人就更不会。

“夜蛾,你不准备说说吗,她们口中的仪式和你在医务室脱口而出的大柱是什么?”五条悟懒洋洋的靠在夏油杰身边。

夏油杰也很好奇,“大柱这种称呼不是祭祀时候以人作为祭品的时候称呼被祭祀的人的么?难道……?”

夜蛾正道扶额,模棱两可的回道,“先别问了,等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保护好学生们的精神状态,至于你们,我是不太担心的。”

原定仪式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因为此次仪式的特殊性,或者说是因为此次大柱的特殊性,仪式被世界更改方案后由清醒梦的形式投递到神社主的梦中。

所以除了方式不变以外,其余的诸如地点,本来应该是在特定地点的仪式都被世界更改成在黑泽神社背后的日上山完成。

东京咒高的大家提前三天就到了说好的地点,然后被神官接到了神社一处独立的院落内。